董生

时间:2023-12-16 06:51:31编辑:小周

董生的个人简介

董生(1864~1920)名风岩,皮簧戏(京剧)名演员,潍坊人。著名皮簧戏演员董文长子。自幼随父在北京“四喜班”中学艺,为杨隆寿所赏识,习武生,后改小生.又入天福、新天仙班。1911年被选入升平署,承应演出。民国初年,任北京富连成科...

京剧演员董生

董生(1864~1920)名风岩,皮簧戏(京剧)名演员,潍坊人。著名皮簧戏演员董文长子。自幼随父在北京“四喜班”中学艺,为杨隆寿所赏识,习武生,后改小生.又入天福、新天仙班。1911年被选入升平署,承应演出。民国初年,任北京富连成科班教师。

长征医院医师董生

董生,男,1963年6月出生,博士学历,现任第二军医大学附属长征医院医学影像科副主任医师、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上海市放射学会委员;中华放射介入学组青年委员;上海市激光医学会会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同行评议专家。主要研究方向:1、非血管支架和植入物研制;2、中晚期肿瘤的综合介入治疗。作为第一申请人负责完成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课题、上海市科委重大课题和全军科研基金等3项课题研究,在研基金70多万在国内、外各专业杂志上发表论文45余篇;主参编学术著作4部,获得获中华医学科技奖三等奖1项,军队科技进步二、三等奖各一项、上海市科技进步二等奖一项;负责实施国家级继续教育项目2项,2006年获得长征医院“三重三优”重要专项基金。

评剧板胡演奏家董生

董生,著名评剧板胡教育家、演奏家。艺术修养深厚,演奏技巧娴熟,经验丰富,弓法遒劲自如,刚柔相济,谙熟评剧不同流派演唱风格。在长期艺术实践中形成了激扬奔放,流畅细腻,引人入胜的演奏风格,曾为几代艺术名家担任板胡伴奏,在评剧界享有较高声誉。

在教学领域建树颇丰,桃李满天下,曾获得文化部颁发的第五届区永熙音乐教育奖。弟子马红系天津评剧院青年女琴师,功底深厚,具有良好的艺术潜质,曾在《李三娘》《花为媒》《孔雀东南飞》《家有九凤》等剧中担任板胡伴奏,深得同行的赏识。[1]

聊斋志异《董生》

《聊斋志异》,简称《聊斋》,俗名《鬼狐传》,是中国清代著名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全书共有短篇小说491篇。题材非常广泛,内容极其丰富,艺术成就很高。作品成功地塑造了众多的艺术典型,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故事情节曲折离奇,结构布局严谨巧妙,文笔简练,描写细腻,堪称中国古典文言短篇小说之巅峰。

基本介绍

拼音:dǒng shēng

语出:《聊斋志异》(卷三)第四篇

原文

董生字遐思,青州之西鄙人。冬月薄暮,展被于榻而炽炭焉。方将篝灯,适友人招饮, 遂扃户去。至友人所,坐有医人,善太素脉,遍诊诸客。末顾王生九思及董曰:“余阅人多 矣,脉之奇无如两君者,贵脉而有贱兆,寿脉而有促征,此非鄙人所敢知也。然而董君实 甚。”共惊问之。曰:“某至此亦穷于术,未敢臆决,愿两君自慎之。”二人初闻甚骇,既 以模棱语,置不为意。 半夜董归,见斋门虚掩,大疑。醺中自忆,必去时忙促,故忘扃键。入室未遑k火,先 以手入衾中探其温否。才一探入,腻有卧人,大惊,敛手。急火之,竟为姝丽,韶颜稚齿, 神仙不殊。狂喜,戏探下体,则毛尾修然。大惧,欲遁。女已醒,出手捉生臂,问:“君何 往?”董益惧,战栗哀求,愿乞怜恕。女笑曰:“何所见而畏我?”董曰:“我不畏首而畏 尾。”女又笑曰:“君误矣。尾于何有?”引董手,强使复探则髀肉如脂,尻骨童童。笑 曰:“何如?醉态朦胧,不知伊何,遂诬人若此。”董固喜其丽,至此益惑,反自咎适然之 错,然疑其所来无因。女曰:“君不忆东邻之黄发女乎?屈指移居者已十年矣。尔时我未 笄:君垂髫也。”董恍然曰:“卿周氏之阿琐耶?”女曰:“是矣。”董曰:“卿言之,我 仿佛忆之。十年不见。遂苗条如此。然何遽能来?”女曰:“妾适痴郎四五年,翁姑相继 逝,又不幸为文君。剩妾一身,茕无所依。忆孩时相识者惟君,故来相见就。入门已暮,邀 饮者适至,遂潜隐以待君归。待之既久,足冰肌粟,故借被以自温耳,幸勿见疑。”董喜, 解衣共寝,意殊自得。月余渐羸瘦,家人怪问,辄言不自知。久之,面目益支离,乃惧,复 造善脉者诊之。医曰:“此妖脉也。前日之死征验矣,疾不可为也。”董大哭不去,医不得 已,为之针手灸脐,而赠以药。嘱曰:“如有所遇,力绝之。”董亦自危。既归,女笑要 之。怫然曰:“勿复相纠缠,我行且死!”走不顾。女大惭,亦怒曰:“汝尚欲生耶!”至 夜,董服药独寝,甫交睫,梦与女交,醒已遗矣。益恐,移寝于内,妻、子夹守之。梦如 故,窥女子已失所在。积数日,董吐血斗余而死。 王九思在斋中,见一女子来,悦其美而私之。诘所自,曰:“妾遐思之邻也。渠旧与妾 善,不意为狐惑而死。此辈妖气可畏,读书人宜慎相防。”王益佩之,遂相欢待。居数日, 迷罔病瘠,忽梦董曰:“与君好者狐也。杀我矣,又欲杀我友。我已诉之冥府泄此幽愤。七 日之夜,当炷香室外,勿忘却。”醒而异之。谓女曰:“我病甚,恐委沟壑,或劝勿室 也。”女曰:“命当寿,室亦生,不寿,勿室亦死也。”坐与调笑,王心不能自持,又乱 之,已而悔之,而不能绝。及暮插香户上,女来拔弃之。夜又梦董来嚷其违嘱。次夜暗嘱家 人,俟寝后潜炷香室外。女在榻上忽惊曰:“又置香也。”王言不知。女急起得香,又折灭 之。入曰:“谁教君为此者?”王曰:“或室人忧病,听巫家厌禳耳。”女彷徨不乐。家人 潜窥香灭,又炷之。女忽叹曰:“君福泽良厚。我误害遐思而奔子,诚我之过,我将与彼就 质于冥曹。君如不忘夙好,勿坏我皮囊也。”逡巡下榻,仆地而死。烛之,狐也。犹恐其 活,遽呼家人,剥其革而悬焉。王病甚,见狐来曰:“我诉诸法曹。法曹谓董君见色而动, 死当其罪;但咎我不当惑人,追金丹去,复令还生。皮囊何在?”曰:“家人不知,已脱之 矣。”狐惨然曰:“余杀人多矣。今死已晚,然忍哉君乎!”恨恨而去。王病几危,半年乃 瘥。[2]

翻译

董生,字遐思,家青州西境。

时值深冬,初入夜。

董生展被铺床,烧旺炕榻,以便睡时暖和。

正准备点灯夜读,忽一友人来访,相邀聚饮。

于是锁了斋门,欣然而往。

在座者六七人,各自揖让了一回,依次坐定,饮酒听曲。

谈笑间,互相吹捧谁诗文独步,谁丹青妙绝。

坐中一位医者,传说其最擅把脉,能就脉象预知吉凶。

诸生慕奇,均请一试。

医者于是逐一把脉,笑评福禄生死。

至董遐思及王九思二位,不禁面露愁容。

医者道:“小可把脉无数,还未有如二位这般奇者。福脉中,劫难暗藏,吉凶难可预料啊。”

二人惊问:“先生可有法解救?”

医者道:“小可实乃平庸之辈,于脉象略知一二,此外别无奇术,愿二位自慎之。尤其董君,更须小心。”

二人初闻其言,不免担忧,既而觉席间谈笑,实未可深信,加之酒兴正酣,渐渐不甚在意。

酒饮尽兴,半夜方散。

董生回到家,见斋门虚掩,不禁生疑。转念一想,或是自己走得匆忙,忘记关了。

路上冷风袭面,砭肌刺骨,到家只觉浑身冰凉,酒也醒了大半,不及点灯,先以手探试被窝温热。

一触之下,只觉指掌滑腻,似有一人。急缩了手,惊愕不已。

点灯再看,竟是一位少女,青春绝丽,睡眼含香。

董生见色心喜,伸手抚摩。

正自沉醉,却在下身摸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这时少女已醒,转个身,微笑着看着他。

董生脊骨发凉,拔步就跑。少女忙拉住他手臂,问董郎何故要走。

董生跪地道:“小生酒后失态,还请仙姑饶命。”

少女笑道:“董郎看见什么,竟叫我仙姑。既是仙姑,又有何可怕的呀?”“仙姑貌美,小生固然不怕,只是那尾巴……”

“你都胡说什么,哪里有尾巴?”

说着强拉董生再摸。顺着腰间而下,只觉肌肤细嫩如脂,尾骨童童。

少女娇嗔道:“可有什么尾巴?自己酒醉糊涂,也不知看见什么,就诬陷好人。”

董生爱慕其容颜身姿,自然不再生疑,反自责莽撞。

“冬夜寒冷,姑娘怎会独自到我书斋来?”

“董郎不记得我了么?”

董郎摇头。

“也怪不得你,算来我家已搬走十年了。那时我们是邻居,我家就在东面一点。”

董生若有所悟,道:“你是阿琐?”

“是的呀。还记得儿时一起玩么?”

“听你这样说,我也全记起来了。十年不见,你已长得这般可爱。”

阿琐含羞微笑。而后诉说道:

“阿琐命苦,搬走后没几年,便由父母做主,嫁给了一个傻儿。四五年来,公公婆婆相继去世,然后丈夫也走了,就剩我孤苦一人,生计了无着落。心思董郎未必忘我,于是就来了。我到时,天色已晚,你又恰好被朋友约去。只好独坐书斋,等你回来。窗外冷风呼号,等得久了,手脚冰凉,浑身哆嗦。没办法才先自钻到被窝取暖,董郎不要见怪。”

董生听了少女陈述,甚觉凄酸。安慰了几句,也解衣入了被窝。

相居一个多月,董生只觉心情舒畅其乐无穷,然而揽镜自照,却日见羸瘦。

家人问是何故。只答不知。又一月有余,就几乎只剩一副空骨架了,面色泛白,了无生气。

董生想起医者的话,不胜忧惧,急忙又去找他诊治化解。

医者把脉,惊道:“此乃妖脉。是了,此前所见暗藏之劫数,原来竟是这妖物。只可惜为时已晚,公子此病,已是无药可救了。”

董生悔恨不已,哭拜于地,乞求高人无论如何,设法医治。

医者不得已,答应一试,随后以银针扎了几处要穴,封住妖气,又开了药方,嘱咐务必再勿与妖物接近。

董生感激不尽。决心独居,自我珍重。

而刚一到家,阿琐便一脸娇气,过来挑逗。

董生怫然道:“姑娘请自珍重,勿复纠缠,我已精气尽损,不日将死矣!”说完甩手而去。

阿琐冷不防遭这一通训斥白眼,虽知错在自己,很是惭愧,但姑娘家家的,一时受不了这责骂,恼羞成怒,耍小性子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活吗!”

夜里,董生服了药睡下,却梦见阿琐柔媚娇俏,裸身登床,想要拒绝,而心中蠢蠢,全无定力。猛然惊醒时,腿间湿滑,已然遗精。不觉惊恐万状。忙移榻内室,令妻子执灯守护。而香梦如故。惊起恍惚,欲求阿琐饶命,却前后不见人影。如此二三日,董生精气耗尽,吐血而死。

时王九思在书斋,忽见一少女来,美艳多姿,一时心中蠢动,也未多言语,便与之亲热嬉戏了一番。

事后才问姑娘从何而来。

少女道:“我原是遐思邻居,遐思旧日与我相好,不幸被狐狸迷惑致死。我一弱女子,亲友均已不在人世,无所依靠,故来相投。这些狐狸妖气可畏,专爱勾引倜傥书生,遐思因此而死,王郎须小心提防才是。”

王生觉其不但美貌,且贤惠明理,心中甚是怜爱,于是将其留下,日日相伴。

而三五日之后,也精神恍惚,日见瘦损下去。

一日梦见董生,凄然相嘱道:“与君相好者,实为狐妖。我一不慎,已命丧黄泉。为泄此幽愤,我已将其罪状,尽诉于地府。如今她又来害王兄你,你要收心防范呐。七日之内,须每夜在门外燃香一炷,方可驱之,切记切记。”

王生惊起四顾,但见少女相伴枕畔。

少女醒来,问王郎何事心惊。

王生道:“近日我自觉气力不济,深恐命不久矣。有朋友精通医道,劝我守身自爱,暂勿与你同房。”

少女道:“此皆命中注定,这一件事哪里就能决生死了。若是命里长寿,同房亦寿;命里不寿,不同房,不也终究是要死的么?又何苦为此委屈自己。”

说时依偎在王生怀里,耳畔胸间,一呼一吸,都让他无法抗拒。

少女稍做挑逗,便又禁不住与她云雨了一回。

而事后又悔之不已。

无比矛盾,欲罢不能。

次日傍晚,王生在斋门上插了一炷香。

少女过来看见,拔下扔掉。问是谁插的香,王答不知。

这夜又梦见董生,迎面指责,为何不遵照嘱咐。

第二天,王生暗嘱家仆,待其睡后,再代为插香。家仆如言而行。

少女在床上惊醒,说怎么又插上香了。王生依然只说不知。

少女开门,拔下香折断,问道:“是谁教王郎这么做的?”

王生一脸茫然道:“大概妻子担忧我病,听信巫道之言,借此驱邪消灾而已吧。”

少女彷徨不乐。而家仆见门上无香,又赶紧补了一炷。

少女垂首叹息道:“王郎福泽良厚。其实我本无恶意,只是修炼不足,金丹未纯,妖气不能尽脱。误害过几人后,又找了遐思,旋又使他丧命,如今又纠缠于你,实是我之罪过。我将与遐思对簿冥府,如王郎念我素日情谊,还请不要伤我皮囊肉身。”说完一脸愧疚凄伤,缓缓走下床,仆地而死。

王生蹑手蹑脚,举灯一看,竟真是一只狐狸。

虽说早已知道,但那时日日相伴的毕竟是位佳人,如今得以证实,更觉后怕。

王生担心她复活了还要害他,急命家仆将狐狸剥了皮,悬在檐下风干,尸身烹煮,弃肉扬汤。

后数日,王生瘫卧病榻,恍惚见少女复来,问道:“我到冥府与遐思对质,冥王以为遐思见色而动,死当其罪,然我本异类,不应惑人,已将我金丹收去,复令生还,做回狐狸,以安本分。前日乞求公子善待之皮囊,不知何在?”

王生以垂死之音道:“我病日重。家仆不知,已将皮革剥去。尸身或已烹煮。”

狐女惨然道:“我杀人多矣,罪孽深重,今日才死,已然算晚。只是,你也好狠心呐。”

说完恨恨而去。

王生之病日益沉重。几乎性命不保。

幸在半年后渐有好转,已而痊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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