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约·瓦伦

时间:2023-12-25 08:11:12编辑:小周

俾约·瓦伦的个人简介

雅克·尼古拉·俾约·瓦伦(1756年4月23日- 1819年6月3日),也被称为让·尼古拉,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历史人物。虽然不是法国大革命中最著名的人物之一,但雅克·尼古拉·俾约-瓦伦(Jacques Nicolas Billaud-Varenne)是被称为“恐怖统治”时期的重要人物。在恐怖时期,俾约-瓦伦爬上了权力阶梯,成为公共安全委员会最激进的成员之一。他被公认为是与乔治·丹东和罗伯斯庇尔同列,为恐怖时期的主要架构者之一。他的一句名言就是:“不,我们不会退后,我们的热忱只会在坟墓里窒息;革命会胜利,否则我们都会死。”

早年

俾约-瓦伦出生在法国的拉罗谢尔,是巴黎教区律师的儿子。由于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律师,而且他是他的直系家庭的第一个儿子,所以瓦伦受到了扎实的教育并选择了同样的职业。俾约-瓦伦就读于新奥尔良的奥拉托利会学院,并选修了拉罗谢尔的哲学。他在尼特的教育在塑造他的性格方面尤为重要,因为他的教学方法在革命中并不常见。在尼特强调现代性和宽容。俾约瓦伦又被送到了位于瑞伊的一所学校,在那里他后来成为了一名教授,当他对从事法律工作感到不满的时候,他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他的讽刺喜剧作品激怒了校方,他不得不在1785年离开。然后他去了巴黎,结婚并购买了一份律师的职位。1789年初,他在阿姆斯特丹出版了一份三卷的著作《法兰西的独裁者》,同时还收到了一份名为“反对偏见和迷信的最后一击”的反教权主义的文章。随着法国大革命的到来,他热情地采纳了革命的原则。他关于教会的信条的一个例子可以在本文中找到:

“无论截肢是多么痛苦,如果我们想要拯救身体,就必须牺牲一个成员。”

早期活动

从1790年起,他加入了雅各宾俱乐部,成为了最激进的反保皇派演说家之一,与科洛·德-布瓦关系密切。在国王出逃事件之后,他出版了一本小册子《我的书》,主张建立一个联邦共和国。

7月1日,在雅各宾俱乐部(Jacobin Club)的另一场演讲中,他谈到了共和国,这激起了君主立宪制拥护者的嘲笑。但是两周后,当他再次提出实行共和制的要求,他的演讲被印刷出来,送到了法国各地的雅各宾分支机构。

1792年8月10日晚上(攻占杜勒伊宫),他在推翻君主制前的关键时刻会见了丹东、德穆兰和其他起义公社的成员。当天晚些时候,他被选为巴黎公社委员会的副委员之一。他后来被指控在九月大屠杀中为同谋。

在国民公会

后来他像罗伯斯庇尔、丹东、科洛-德布瓦一样当选为国民公会代表,在会议上,他倡议立即废除波旁王朝的君主制,第二天他建议所有的法令都必须使用共和元年历法。在对路易十六的审判中,他对原有的指控提出了新的补充,并拒绝向国王提供辩护,“在24小时内”投票处决国王。

1793年6月2日,在让·保尔·马拉反吉伦特派的鼓吹氛围中,他提出的一项反吉伦特派的法令,一个星期后,在雅各宾俱乐部,他概述了一个议会即将实施的规划方案:驱逐外国人,对富人征税,剥夺反革命者的公民权,创立法国革命军队,监督所有军官和贵族,对在法国大革命战争中失利的所有将军处以死刑。

在恐怖统治中

7月15日,在国民公会上他作了一个指控吉伦特派的激进的演讲,在8月份,他作为被派往北大西洋和加莱海峡的代表进行访问时,表示自己对任何嫌疑人都是残酷无情的。

在他回来时,1793年夏天的灾难,导致了巴黎起义公社开始组织起义――此次起义将会致使俾约瓦伦跻身于整个法国最有权力的机构。9月5日,民众起义,巴黎起义公社进入国民公会,俾约瓦伦是众多煽动者中上升至领导地位的人。他呼吁战争部制定新的战争计划,并建立一个新的委员会来监督整个政府,从而取代现有的公共安全委员会。为了平息暴动,当晚他被任命为国民公会主席,展开为期两周的特别会议。

随后在第二天他被提名到公共安全委员会。他和科洛德布瓦一起在同一天被提名,他的加入被视为是承认了巴黎起义公社的合法性。在加入公共安全委员会后,他在捍卫委员会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呼吁团结而非分裂。10月25日,当国民公会对委员会不满时,然后委员会选择正式制裁他们。后来他被列入救国委员会中,该委员会已经下令大规模逮捕所有嫌疑人,并组建一支革命军队,并导致特别刑事法庭正式被命名为革命法庭(1793年10月29日),后来革命法庭要求处决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后,并对雅克·雷内·赫伯特和丹东进行指控。与此同时他出版了《共和主义的要素》(éléments du républicanisme)一书,在书中他要求对公民财产进行分类。

一俟被提名为委员会成员,俾约瓦伦就成为了该机构的捍卫者,他和贝尔特朗·巴热尔在这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巴黎工作。他们致力于改善行政机构,巩固委员会的权力。最后他在12月初提出了一个激进的权力集中机制,这一机制的法令被称为《霜月十四日法》。这项法令带来了监视、经济要求、新闻立法,并规定地方行政官员和代表都受委员会控制。

他还在维护革命恐怖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当一项在1793年11月通过的“法律允许被告获得辩护权利”的措施时,他说出了那句名言来捍卫革命恐怖:“不,我们不会退后,我们的热忱只会在坟墓里窒息;革命会胜利,否则我们都会死。”第二天,辩护权的法律被否决。

热月政变

随着1794年的到来,罗伯斯庇尔开始反对过于激进的派别,他认为亲恐怖主义和放纵的立场对革命的福祉是危险。他在革命,从眼中看到了危险所在,比如俾约-瓦伦、科洛-德布瓦、马克·纪尧姆 ·亚历克西斯·瓦迪,他们一直致力于攻击教会财产,或者在追求革命的正义方面过于激进(比如科洛-德布瓦在里昂),对于去基督教化的方案,国民公会中的一些人认为是分裂和不必要的举动,牧月22日的法令孤立了国民公会的警察部门。

总体来讲,一般安全委员会是一个极度反对教权的机构,牧月22日的法令,将辩护权简化为只在法庭上出庭,同时极大地扩大了可判处死刑的罪行的范围,这严重的削弱了他们的权利,牧月法令将辩护权取消,嫌疑人只在法庭上出庭,同时极大地扩大了可判处死刑的罪行的范围,这直接导致了更大的革命恐怖,在这七个星期里,在巴黎经革命法庭判决处死的人比前14个月的还要多。虽然俾约-瓦伦在国民公会中公开为牧月法令辩护,但这项法令是委员会最终遭到报复的驱动因素。激烈的争论开始破坏委员会的团结,俾约-瓦伦和科洛-德布瓦与罗伯斯庇尔和圣茹斯特针锋相对。6月26日,对于向革命法庭是否要增加一名新的检察官的问题,他们发生了争论,这场争论可能与凯瑟琳·俟欧德事件或者牧月22日法令有关,这最终使俾约-瓦伦怒斥罗伯斯庇尔为独裁者,后者冲出委员会总部并退出会议。

随着日益加剧的紧张局势和日益严重的情况,巴黎每天的死刑处死人数从最低的5人/天上升到最高的26人/天,俾约-瓦伦和科洛-德布瓦开始担心他们的安全。在热月的前几天,伯特兰·拜雅尝试在分裂的委员会之间达成某种妥协。然而罗伯斯庇尔仍然确信国民公会需要进一步进行清洗,并且在热月8日(1794年7月26日),他在国民公会发表了直接引发热月政变的热月8日演讲。

罗伯斯庇尔谈到了阴谋威胁共和国的“怪物”,他的演讲足以成为一种警告,同时又太模糊以至于使很多人担心自己的生命。当他被要求说出那些阴谋家的名字的时候,罗伯斯庇尔拒绝提供这些名字,他被指控在没有听证的情况下,起诉了全国民公会的成员。那天晚上,罗伯斯庇尔回到雅各宾俱乐部,在那里他发表了同样的演讲,并引起鼓掌欢呼,科洛-德布瓦和俾约-瓦伦作为演讲可能会被针对的人,尝试自卫,但他们在如雨点般袭来的“拉断头台”的呼喊中被驱逐出场外。他们回到公共安全委员会,在那里,他们找到了罗伯斯庇尔的支持者圣茹斯特,他打算在第二天发表演讲。圣茹斯特是革命恐怖政策的领导人之一,科洛和俾约-瓦伦都断定圣茹斯特在写他们的告发信。不一会儿委员会彻底分裂,他们组织了促成热月政变的最后几个因素。

第二天,热月9日(1794年7月27日),他们将会在对罗伯斯庇尔及其盟友的最后一击中发挥重要作用。当圣茹斯特演讲时,他刚开始就被另一个阴谋家让-兰伯特·单临安打断了。俾约-瓦伦在一旁发言,科洛-德布瓦控制住了主席台的辩论,在雄辩中,他直接指控罗伯斯庇尔对共和国策划阴谋。这一讲话受到其他人热烈的欢迎,经过持续的辩论,国民公会对罗伯斯庇尔、圣茹斯特和他的盟友们发布了逮捕令,经过短暂的武装对峙后,阴谋者占据上风,罗伯斯庇尔和他的盟友们将会在次日被处决。

流放生涯及去世

然而在热月9日之后,俾约-瓦伦很快也发现自己也被关进了监狱,他自己也与恐怖统治的过激行为脱不了干系,他在国民公会中的活动冷酷无情,使他不久遭到指控。国民公会任命了一个委员会,来审查他和前公安委员会其他成员的行为。俾约-瓦伦被逮捕,并且由于雅各宾派发动的共和三年葡月暴动(1795年4月),他和科洛-德布瓦让-兰伯特·单临安等人被国民公会下令立即驱逐到法属圭亚那。

拿破仑·波拿巴发动雾月政变后,他拒绝了法国领事馆提出的赦免,1816年他离开法属圭亚那前往纽约市,呆了几个月,最后去往海地太子港避难,他在那里死于痢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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