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宏

时间:2024-01-12 16:25:37编辑:小周

陈继宏的个人简介

陈继宏,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无党派人士。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早期“新生代”代表作家之一,作品散见于《萌芽》、《青年文学》、《作家》、《十月》、《星星》、《诗刊》等大型纯文学刊物。创作常以短篇小说、诗歌为主。小说创作手法:以心理分析、内心独白和意识流代替故事情节、人物性格、场景。创作目的:为人性的自由和纯洁。

陈继宏个人简介

陈继宏,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无党派人士。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早期“新生代”代表作家之一,作品散见于《萌芽》、《青年文学》、《作家》、《十月》、《星星》、《诗刊》等大型纯文学刊物。创作常以短篇小说、诗歌为主。小说创作手法:以心理分析、内心独白和意识流代替故事情节、人物性格、场景。创作目的:为人性的自由和纯洁。

陈继宏诗歌选

这些对你或许不是爱,一个青年朋友

对那些观念的发明,已失真的人群等同呼吸

而海洋的力量必须有所等待

就像每一条支流;第二个尘世的主人

我们是模仿者,世界是玫瑰色的人群

不要认识那些――

因为不要被看见,或是被爱或被恨

血液去浸透石头的身体

最初的美丽是想象出来的事物

在九月剥落之际,用最后的优雅慰藉那个带着马鞭的人

记住他手势的虚弱,独立行走的沉重翅膀

尽管他不是英勇的部分

一个久已准备好的处女

在维纳斯和雅典娜之间徘徊以后

她们爱的角色面对着面

金色的命运;相信什么

不要死去的,一个接着一个存在的荒唐

不要生者的悬念,人等同于事物

在死者死去后重生的;像一座山栖息

是一体的水手,是可能的红

灵魂倒挂在树梢

放纵自己的身体,黑夜沉默了

婴孩的胴体,在花瓣集结而过

经过紧挨的屋子外

我看见声音穿过耳膜

爱情的病体拂向脚趾

不要像花朵一样在伤口冻结

燃烧的温暖和狭义的名义里

你不是一个人在裁剪上帝的盘符

我的灵魂甲人

已将生命遗弃给往昔

高高扬起的第一道春水

正思慕着鬓角上演奏的哀曲

像离开枯萎的今天那样

我和你投奔的

属于一个空旷仅有的寂静

我需要一个你

我需要一个你,一只寒鸦

你走过的森林,像蛇一样栖息

需要你像它隐藏的群脚和孤寂那样

庄重地凝视过去

需要你走过一栋房子,你可以不必那么悲伤

安放柜台上的脸颊和一个与你相似的人

他们没有多余的城市

去礼葬花魁腐烂的叶片

将一只囚徒放出来――像一个传说那样

伸开的手臂,像你自己

我们像相爱那样走近

像一个人的秋后牧场的终了

不要告慰那些脂肪式的爱情

让夜晚自己强大,转身脱落

我开始告别绝望河流,像我自己这样停顿

一座火焰,一片虚设

我是深色的蓝

为了遇见你,我开始驾驭深色的蓝

开始将深色的海水像玻璃一样划破

只怪这段成长太迟

我拒绝将那些抽干的年轮

接受或等待烂熟的爱

为了跟上你

我变成了老少年

深隐钢铁的坚韧与纸张的无助

变成了气泡式的春天和狂放的嫩芽

在心里抚摸一道道发霉的创伤

为了读懂你弥撒式的跫音

在转身以后消失融化

我想穿离一个冬天的阴郁模样

爱护水滴穿石的日子,爱护自己

在草长莺飞时,忘记你

跟随爱人和自己

摒弃执拗的笔杆、冷漠的归途

筑起一座花开花落的房子

面向尘土的表情,面向你

相信上帝,相信我是深色的蓝陈揣着美好的期望的同时便走向毁灭,那种落差是人间习惯演绎的。我最厌倦的事情就是人间习惯演绎的东西,从我的身上再演绎一次。但我的女人不理解,包括我的孩子和我的父亲,他们所有的光彩只能在人间照耀,人间闪烁。比如他们渴望的善良、同情、宽容和幸福。善良、同情、宽容和幸福等等其实都是完全空无一物的。而我们只能上升,像炊烟一样,没有方向目的和意义。如果这些都可能得到允许,那么只有我才能完全确认它事实的真实性。所以我感觉到我在不断脱离他们,我行走的路线是弯曲的,那是我年轻的时候不习惯行走的方式。一个人的性格会是多大的意义?它可以上升到一种别人不理解的地步,而如果这种性格又完全是你的内心需要的呢?所以我担心着那些轻易被人理解的人,他们会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么过下去,有一天又会来了一个陌生的人,开始无理由地分享你的床铺、茶杯――在你的书房点火,开汽车。这是可能的么?其实一直这么实现着......世间的女人多了,每一天每个时刻我都能看见她们从我的身边走过,也许她们体香诱人,也许装饰闪耀,也许这是这来某一个生产厂家过期的化学产品和短暂的整容技术。也许明天我们中的某一个男人和她们中的某一个女人相结合了,开始人世漫长的折磨和争吵。而折磨和争吵他们也很可能知道没有意义,而且是没有必要的,但这只是生活,他们相信别人的生活和我们的生活中的某一个相似之处就是折磨和争吵。直到自己完全不能在待在一张床上,便开始背弃誓言、道德、法律、爱情和亲情。至于我的孩子,他现在很可能在我朋友的院子里开汽车,对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喊父亲,在他的记忆里他记住了自己母亲的一句话,眼前的人将是自己的父亲,要听话,对他忠诚。大概可能不能再失去了,对二次的誓言、道德、法律、爱情和亲情观望和期待。只是我还没有穿破那道死结看见另外不同的东西,依旧很累。以至于我的生活再次无止境的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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